潮落的身体埋在被褥里,容意换了个姿势去抱她,那根东西还留在她体内不肯拔出。
陈素虚脱地枕在他宽阔的胸膛,动也懒得动,听男人的心跳和呼吸。
容意没有冷落她,不停地抚揉着她颅顶的乌发,如给自家立了大功的心肝宠物顺毛。
她软趴趴地推了下,摸得坚硬如山的胸膛一手滑腻腻,气若游丝地嗔:
“出去,混蛋。”
“它喜欢留在这里。”容意的声音渐渐回到朗月星白的磁暖。
一边探舌入那粉嫩檀口意犹未尽地吻,像品尝什么甘甜。在唇齿湿缠中不断变换角度,吃尽那抹嫣红。
男色害人。
陈素嗯声呻吟地埋在这醉人的情欲下,双手滑到他挂了细密汗珠的肩骨蜿蜒。
上面许多细长而鲜红尖锐的血痕,一眼就能看出是女性的手指刮抓的。
那肌肉随着深抱她的动作忽起忽伏,裹着层玉石般光滑坚硬的皮肤,每一处都是蓄满力量和男性荷尔蒙的性感。
陈素在淫糜赤裸的吸吮声中终于喘得一丝空气,胸脯剧烈起伏,眼睛迷离,想起了什么细细地出声,虔诚发问。
“什么是sei—多—俾—类?”
“真唔知吖?”他吻着吻着便俯在耳边含着她说悄悄话。
这个周身矜持温润的男人,说粤语时总显得浮艳诱惑,像个风月浪子哄骗情人。
“同我宜家食嘅一样甜。”
“什么?”
“系叫士多啤梨。”
他含着那甜软的唇一下又一下的舔吮,深吻几乎顶进喉咙里。
他的小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