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牢门口,言澜刚准备转身离开,却听见了来自那个探视的窗口处传来了华琰的声音:“澜丫头!是你吗?澜丫头,快进来,陪为师和你无极师叔说两句话。”

    言澜:“……”

    就算我念在陆景枭病情的份上暂且饶你们不死,可你们现在是我的阶下囚好吗!澜丫头?澜你妹啊!请尊重阶下囚法则,蟹蟹!

    去te:':'d-i师叔,无极公子什么时候成我师叔了?那个疯子才是你师叔!

    言澜没有理睬他,继续朝远离水牢的方向走去。

    谁料刚走没几步,后面又一次的传来了华琰的声音:“澜丫头,我和你无极师叔已经商议出了治疗你的心肝宝贝的最佳治疗方法了……”

    言澜定住:不得不承认,她成功的被华琰的话吸引了。

    言澜转身对着身后的融天说道:“把这两个家伙带到主宅去。先把他们洗干净,别坏了我家心肝的心情。”

    陆景枭已经气若游丝,哪里经得住他们身上这么个熏法?

    半个小时后,满脸容光焕发的华琰和无极公子在融天的带领下一起走到了主宅陆景枭的病床前。

    华琰看向言澜:“还是我的徒儿疼我啊,这个澡洗得可真舒服啊!”

    言澜没好气地瞪了华琰一眼:“你丫给我正经点,你最好没有在耍我,否则,回去后我把水也给你断了!”

    华琰欠身陪着笑:“徒儿息怒!为师这就去给你的心肝把脉行针!”

    华琰说着准备朝着陆景枭的跟前走去,他看到言澜的眼睛里依旧满满的警戒,看着他就像是看瘟疫。

    华琰皱皱眉,决定把自己和无极公子的整套的治疗方案全部都给言澜讲述了一遍,毕竟他的心里,言澜确实是自己正儿八经选出来的徒儿嘛!本领传授给她也是理所应当的。

    想到这里,华琰走到旁边的茶座上,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就抿了一口。

    言澜转身对融天说道:“把这个冥顽不化的家伙给我吊起来!”

    华琰闻此,立刻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子,对着言澜毕恭毕敬地俯身:“且慢,徒儿息怒!那个……为师是这么想的!

    徒儿你看,小陆崽子是因为心病导致身病以致病入膏亡的境地的是不是?”

    言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