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裴洇只剩下一件撩到锁骨上的T恤遮体,杜克身上依然穿着整齐,抹干净手上的淫液,甚至可以直接出去继续巡视。

    他一边注视着裴洇的脸,一边扯开皮带和军裤纽扣,硬得发胀的阴茎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杜克握着手里撸动几下,那根阴茎兴奋得直颤,他本人却颇心不在焉,仿佛一只盯梢时漫不经心地舔舐自己爪子的猎豹,视线始终不移,盯着裴洇被吻得艳红的嘴唇。

    裴洇被看得头皮发麻,突然想起刚入学时听到的那场下流的议论。脑海里飘过一个想法:好像真的……含不住。

    杜克的性器尺度可怕,尤其是前段带着一点弧度,宛如一柄弯刃。现在被他自己握在手里穿梭,粗长硬挺,显出沉甸甸的力量感。龟头鼓胀得淌出稠液,又被大掌抹开了,性器泛着紫红的亮光。

    裴洇嘴唇发干,紧张得下意识舔唇。

    杜克原本还在出神考虑,见状瞳孔一缩,忽然握着裴洇的腰翻了个身,硬得竖起的阴茎瞬间弹在对方挺翘的臀部上。

    杜克就着这个姿势俯身,让阴茎在上面肆意滑动,徐徐抹上淫液,一道道亮晶晶的水痕纵横在耸起的雪峰。

    裴洇还没有反应过来,茫然地想:不是口……那个……口交吗?

    但臀上传来的温度太炙热,他虽然看不见,却能感觉到男人轻薄亵玩的动作。裴洇蜷了一下足趾,瞬间把疑惑抛诸脑后,专心感受阴茎摩挲肌肤带来的敏感触觉。

    杜克正低头欣赏一下自己的作品。仿佛犹嫌不满意,他捏着自己粗重的阴茎,向着眼前的两瓣臀部一下下拍打。龟头打在弹滑的臀部上,发出下流的啪啪声,几下后,原本白皙无瑕的肌肤上就浮起红色的鞭痕。

    裴洇从未被打过屁股,最多只被打过手心。

    他一时无法接受这种淫秽的惩罚方式,腿间的花穴湿得滴水。裴洇呜咽几声,小声道:“别……”

    杜克把重物压在圆翘的臀上,慢慢滑动。那根东西对身下人细白的肌肤十分满意,兴奋地吐出更多液体。

    杜克握着两瓣雪臀,拢在手心里揉弄,恶劣道:“你欠我那么多次操,怎么还我?”

    “什么?”裴洇双眼雾蒙蒙的,显得茫然又可怜。

    “我之前有那么多次机会操你,都没有操。”杜克靠近,几乎咬着他的耳朵吹气:“你要补偿我。”

    裴洇咽了口口水。“没有……”

    “要抵赖吗?”杜克的阴茎滑到穴口,龟头沾着淫液来回滑动,双腿抵挡不住地门户大开,随时可以插进来,却始终没有进入。

    杜克在他耳边数:“第一次在你的宿舍,你只穿衬衫地躺在被子里,腿都露出来了,就像现在这样……我硬得快疯了,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吗?”

    裴洇想起来了。那次是新生保护期过后要举办欢迎会。说是欢迎会,其实是学长给新生的下马威,这种活动在军校屡屡被禁,又屡禁不止,学校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里面什么捉弄的手段都有。裴洇听说上一届甚至有人要求把新生的衣服扒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