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里路上半身往前倾,忽而一顿,他挣了一下,觉察出不对劲。

    “我手……动不了了。”五里路喊,“我手黏在窗户上了!”

    权文林过去掰他的手,几次都无功而返,直接上嘴和那些所谓的偷渡客:“你们有本事正面刚啊,躲在阴处偷偷摸摸算什么啊!”

    他的愤怒换来的是无声回应。

    程砚在他们的吵闹声中往回走。

    女人本已经生无可恋,见程砚过来,又挺直了腰:“我还有救吗?”

    “我想你还能抢救一下。”程砚回答。

    女人眸子亮了亮:“你有什么办法吗?”

    程砚越过座位,从入口拿到骨刀。

    池雾看着他,目光下移到他的骨刀,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蹙。

    “去敲门。”程砚对权文林说。

    “可是他说不让再扔东西了。”权文林说。

    程砚放下骨刀:“你的异能是只向队友出手吗?”

    “……行,但是沟通的事你来,我没办法眼睛一边那样还一边被他骂。”权文林手指转了转飞镖,站在两排座位开外的位置。

    程砚打开格窗瞬间,权文林的飞镖就顺着缝隙飞出去,飞镖横撞在墙面,发出“咚”的一声,留下清晰可见的凹痕。

    不到第二只飞镖,检票员就噔噔噔的冲出来,站在格窗前:“谁在砸休息室的墙!是谁!”

    程砚不客气地往后指:“他。”

    权文林:“??”为什么是我背锅?!我们不是说好了!

    “再警告你们最后一次,如果你们还敢敲我的房间,我会把你们都杀了!”检票员气急败坏地说。

    程砚撑住窗口,抬起骨刀一角。